其余房产还有现在住的房子,甚至连铺子都没了,还欠了人家一万两,“大福老板你们赌不赌?”
赌坊老板笑着走了过来,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。
终于把两只大鱼给钓上来可费了不少时日,不过结果不错。
从业这么多年,对于人心再清楚不过了。赢了就想继续赢多点了,输了就想一个劲地赢回来,这就是赌徒的心里。
然而这样只会让他们陷入万丈深渊。做人还是见好就收,切勿贪得无厌。
锦老大浑身哆嗦地摇头,“我们已经没有能赌的了。”
他悔恨呀,早知道刚才就不赌了,输就输了,也不至于这样。
锦老三输得特别疯狂,他已经意识有些不清楚了,“大哥,我们是不是在做噩梦,这不是真的对不对?”
他怎么可能输了那么多,怎么可能连家都输没了。
赌坊老板才不管他们什么样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“大福老板,三福老板,走吧,我让手下去你家拿各种地契外加每人一万两。”
锦老三听到这个,最后昏死了过去。
锦老大也走不动,一想到倾家荡产,这些年挣的全部付诸流水,他也华丽丽地晕了过去。
俩人硬是被赌坊的人给抬了回去,锦大婆子和锦三婆子看到他们这般顿觉不妙,“不是,我家男人这是怎么了?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?”
“他们是被吓晕的。”
“吓晕?”
“好端端怎么会被吓晕?”锦大婆子走过去掐了掐锦老大的人中,锦老大痛得醒了过来。
见状锦三婆子也跟着照做,锦老三也醒了过来,他看着周围的环境一时没缓过来,“这是哪里呀?”
“不是,三福哥这是家里,你怎么连自己的家都不认识了。”锦三婆子看他眼神呆滞茫然的样子,感觉太可怕了。
“家,我们哪还有家呀!”锦老三受刺激太大,不愿意接受现实。
“你说什么胡话呀!这就是我们的家呀。”锦三婆子都没看过他这幅德行,想着让人叫来大夫看看。
赌坊的人可没这个耐心,拿出两人画的抵押字据出来,“你们先急着去叫大夫,把所有房子还要铺子的地契拿出来,还有每个人欠我们一万两,快点还清。”
锦大婆子和锦三婆子满脸震惊,“你们说什么!”
她们没有听错吧?什么房子地契,铺子地契,还有一万两!!
“你们男人在我们赌坊每人输了十五万两,手头没银子所以把你们家在镇上所有房产都抵押给我们了,还各欠我们铺子两万两,现在你们快点拿出来。还有限你们三天之内搬走,不然到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赌坊的人凶神恶煞道,让他们不要拖拖拉拉,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。”
锦大婆子一听到镇上所有房子都卖了,整个人跌坐下去一脸苍白,“不可能,不可能,大财哥才不会去赌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