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视着陆枭的眼睛,“我说,你的这条命是我救的,现在我要尊重师父的嘱托与你结婚,你同意也好,不同意也罢,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,你改变不了。”
“谁说我要娶你。”陆枭噌的一声站起身来。
别看他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,但那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却展露无遗,即使穿着一身病号服,也丝毫掩盖不住他身上的威严,眼神中还充满了不屑和抗拒,“在我心里,能和我结婚的只有然然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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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