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章京果然闯了祸。

    他又何尝不知现在事态严峻,只是——

    “你伤势未愈,父皇是担心你啊!”

    云顼闻言,极淡的勾了下唇,薄唇微吐,“父皇,儿臣没那么弱,你担心错地方了。”

    他最应该担心的是,荆州的民变会不会蔓延到其他地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