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朱站起身来,道:“天色不早了,咱也该走了。”
朱寿面露不舍之色。
他一直都知道,爷爷和老爹很忙。
每次回家,都是来去匆匆,几乎从未在家中过夜。
其实,这也是朱寿心心念念,一心想要抱朱棣大腿的一个原因。
“爷爷,你们这次回去以后,一定要和永昌侯府上断干净,这件事情可耽误不得!”
一直送送两人来到门口,依旧没有忘记今天的主要任务。
“咱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,如果有办法,我们要尽快搭上燕王的关系。我听说,这段时间燕王即将回金陵,为皇后祝寿,那是一个好机会。”
朱寿絮絮叨叨道。
“没事,咱想办法。”
“爷爷你认真一点啊,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!”
老朱这副随口应付的样子,让朱寿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咱还能诓骗你这个娃娃?答应你的事情,肯定能做好!”
车轮滚动,马车缓缓离开。
朱标坐在车中,看到朱寿独自站在门口的样子,不由得有些心酸。
“心疼了?”
老朱叹气道。
朱标摇了摇头,收拾好心情。
“爹,寿儿他说的那些事情,你信多少?”
“燧发枪和这药膏,都是实打实的明证。那土豆到底如何,咱不好说。但寿儿既然敢夸下海口,至少也不会太差。至于蓝玉和老四的事情,呵呵。”
老朱手中把玩着装着药膏的锦盒,皮笑肉不笑道。
朱标脸色大变,连忙道:“爹,寿儿所说的一切,都是建立在孩儿的病无药可医的前提下。再说,他一个孩子,又懂什么?”
“你啊,还是太心善了!”
老朱看着朱标的目光中,有些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