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一群体态妖娆的女子,便入得屋内。

    为首的一个女子,身材高挑,皮肤白皙,年约十八九岁。

    脸上画着淡妆,显得极为端庄。

    “紫鹃,前日与你喝酒没有尽兴,今日一定要补上。”

    徐增寿对那女子招了招手,让其到自己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另外还有两个容貌体态不弱于这紫鹃的女子,分别坐在朱寿、朱允炆身边。

    其他女子,或抱着乐器,或光着鞋子,在一旁奏乐起舞。

    朱寿预想中的旖旎场景压根没有发生。

    没有人投怀送抱,也没有啥用嘴喂酒的戏码。

    三个女人,都是老老实实坐在旁边,负责给他们添酒。

    于是,朱寿就感到有点惆怅。

    他怀里还揣着五万两银子呢!

    “兄弟,怎么看你似乎有些失落的样子!”

    徐增寿凑了过来问道。

    “额,第一次经历这场景,有些不适应。”

    徐增寿闻言,顿时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他丢了一个“我懂”的眼色,然后说道:“教坊司虽名为勾栏,但却并非你想的那般烂俗,怕是让你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指了指紫鹃,说道:“在这里,你千万要记住一点,不要问别人的出身来历。就如紫鹃,我与她相识两年,至今不知她本名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女子,之前有一个算一个,都是出自大户人家。纵然现在落魄,也不是能够随意轻薄的。咱们喜欢来这里玩耍,也就图这个。兄弟你若是看上哪个,自可施展手段。能不能做入幕之宾,却不是只要有钱就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,就听到紫鹃说道:“小公爷这是在消遣奴家了,是你看不上奴家而已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目光很是幽怨地看向徐增寿。

    徐增寿愣了愣,然后打着哈哈道:“紫鹃你才貌双绝,我又怎么会嫌弃你?只是咱并非那趁人之危之人,总不好让你为难!”

    我擦,也就是说,你还是个雏儿?

    朱寿有点懵逼。

    他还当徐增寿每天咋咋呼呼的要勾栏听曲,是个老鸟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