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我们人!”
“还我们人!”
“我家相公失踪了那么多日,定是你们为难他了!”
一声声大喊声传入了知县岑望的耳中,反正这些话语之中都是向县衙门索要人的。
听着这些话语,可把知县岑望搞懵了,自己都不明白人在哪,怎么反而来问自己人在哪了。
“乡亲们!”
“静一静!”
“静一静啊!”
知县岑望的几声话语之后,这些百姓方才闭上了嘴来,一个个百姓的目光朝着知县岑望看了过去。
见着这些乡亲们安静了,知县岑望方才说来:“诸位乡亲们!你们说,本官得了你们的人,可有证据?”
知县岑望的这么一说,这些百姓们很难相信来。
这前几日刚收了那么多税,百姓们就已经对他大恨了,加之这知县岑望还是个贪官,以前对着百姓们搜刮不好东西,已经算是对他恨之入骨了。
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因为知县岑望不见的,但,这些百姓们还是十分怀疑岑知县的。
“什么证据?!没有!”一中年男子大喊道。
听着这男子的一语,知县岑望嘴角微微笑了笑:“没有证据,为何要指认是本官私藏了你们的人?!知晓...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等下场吗?啊?!”
岑知县的严厉的话语,立马引得站在这人群之中一些男子不爽了。
看着没人敢再说些什么,知县岑望转身,欲要朝着衙门里走去。
“狗官!站住!”
刚走一步,这一声话语传来,气得知县岑望转身了来,一脸怒气的看向了面前三人。
只见,这三人皆是年轻之人,不过,瞧着这身板,有些瘦小。
“大胆!”岑知县大喊了一声,看向了三位男子。
这三位男子是南望县城中的一家贫穷人家,父亲早些年之时就已经离世,是母亲带她的他们。
几个孩子懂得感恩,母亲供不起他们上学,他们也不会强人所难,每天去干些杂活,有时会跑去个别书生家的屋檐底下,蹲在窗户底下,听着书生朗读,虽说不认识字,可这耳朵还是好使的,每次都能学到几首诗。
虽说字不认识,但这诗念起来却十分流畅。
有时因为求学,蹲在人家屋檐子底下,还被误认为是小偷,别提有多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