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之下,他拎过窗边的一瓶酒,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。
“怕个球,你又没离开过城中村,外面的什么狗屁监控都拍不到你!”他说着,掀开床单,看到扑了满床的百元大钞,“等风头过了,来自就换个城市过好日子去了!”
他说着。
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酒。
酒是一瓶轩尼诗,他在酒吧打杂的时候,看过这瓶酒的价格,好几万。
不过这瓶没要钱。
去和买他纵火的老板谈事的时候,他那有一瓶,看他眼馋就送给他了。
几万块的酒就是比几块十几块那种好喝。
酒壮怂人胆,男人没那么害怕了。
正想着把床上的钱收拾好。
忽然腹部一阵绞痛。
一开始他以为是要上大号,急忙跑进厕所里。
可这一进去。
他就再也没能出来。
趴在蹲便器跟前,一边抽搐一边大口呕血,连个求救的机会都没有。
因为池旷忽然公开接受媒体的采访。
市局的压力非常的大。
尤其是负责办理此案的李警官。
熬了两个大夜,李警官把能翻的监控都翻了个遍。
小徒弟则是在外面走访。
一家一家的敲城中村住户的门。
第三天晚上。
小徒弟敲到了特别角落里一户租户门外。
因为特别角落,日常也没什么人路过。
小徒弟刚走到门口,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