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信念是,“一蓑烟雨任平生”意思是说,任凭风吹雨打,照样过我的一生。
进了p出所,可跟村委会不一样了。首先是由女警察搜遍全身,作笔录,无语言……
所长说话很幽默:“你不说话……不要紧,这好办!我也不打你,我也不骂你,把你关进那个小黑屋里可以吗?”
薛爱梅心想,横下这条心,豁出去了……
薛爱梅刚被关进这个小黑屋的时候,还觉得挺好。不就是睡觉吗?这些天的流离颠沛正需要休息一下,养精蓄锐呢。
可是,在这个小黑屋里待时间长了,就感觉到了这是一种无形的折磨。她能坐起来却抬不起头,弓着腿伸不直,用手一摸才知道是个铁笼子。
薛爱梅也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,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天,肚子饿得咕噜、咕噜直叫……
真是,叫天,天不应。叫地,地不灵啊!
薛爱梅慢慢的意识模糊,不知不觉的睡着了,接着就是昏迷……
当她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在医院里了,一个护士正在给她扎滴管。她刚要说话,便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能说话。
“真是!一个烈女呀……到现在一个字都没问出来……”
薛爱梅听见门外,两个警察在唠嗑。
“所长,她严重贫血……把她送盲流子收r站去吧!可别死在咱们手里呀?”是个女警察说话声。
“看来……也只能这样了。”所长有点不甘心的说道。
薛爱梅听见自己贫血了,吓得她又一次昏迷,等她再一次醒来,已经到了盲流子收r站了。
在这里她和盲流子混了大半年,身上粘满了虱子,和跳蚤,还起了很多大血疙瘩。
一天,女管教把她叫到办公室里说:“看你的化验单,说明你已经不贫血了,现在能自理了……过来,签一下字吧!”
管教说完后,给她开了一张证明信和五元钱又说:“你在这里白吃白喝半年多,还赚了五元钱,就带着证明信回家吧……”
这一天,盲流收r站的一辆汽车,把薛爱梅扔到了火车站和汽车站中间的地方,汽车就扬长而去。
汽车刚走,就有一帮小乞丐围观过来,一个小乞丐说道:“又新来一个,哎……这个大姐姐长得挺好看呢,偷东西比咱们方便哟……”这个小乞丐说着,拿出一根香肠又说:“给……吃香肠吗?你先把五元钱交上来呀……咱们交个朋友呀?”
“五元钱?”我包里的五元钱,他们怎么会知道的呢?薛爱梅赶紧用手摸了一下包,便放心了。
正当,薛爱梅扒开香肠正想吃上一口时,突然一个大一点乞丐跑过来,一下把香肠抢过去说道:“真是个生瓜蛋……什么是吃香肠都不懂……今晚,给我做媳妇吧?”
在薛爱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那个小乞丐把大乞丐推到一边说:“不许你动她……她是我的菜……”
大乞丐不服的说:“她是我的菜……今天你要是敢动她,我把你的腿打折……”
薛爱梅听明白,他们俩人在争风吃醋,争夺我呢?这里是是非之地,赶紧跑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