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呸呸,我在想些什么,我怎么会把这头母暴龙和贤妻良母联系在一起的?我的脑洞还不是一般的大……”
屋子里,刘莹莹好不容易把房间里乱丢的脏衣服脏袜子丢进桶里,把桌子柜子茶几抹了个干净,弄完之后,看着整洁干净的屋子,刘莹莹心里顿时充满了成就感。
“嗬!”
刘莹莹伸了个懒腰,嫌弃的望了呆呆坐在床边的樊逸一眼。“懒虫加色痞,哼。”
反正她和樊逸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早就明白对方的秉性,嫌弃了一眼后提着装满脏衣物的铁桶走向了卫生间。
“呃……等等,似乎我的内裤也在那堆衣物里面……”一直看着她走进了卫生间后,樊逸才想起了一件事情,无力的抚着额头。
下一刻,卫生间里响起了一阵怒骂声。“变态!色痞!”
樊逸无语的望着天花板。
明明是自己要去洗的?这样也怪我咯?
“算了,吃根香蕉。”
无奈中,樊逸找出一根香蕉,呼噜呼噜的大吃起来。
这一个下午,樊逸都在如坐针毡里度过。
好不容易捱到吃完晚饭,刘莹莹哼着小曲端着碗筷去厨房清洗后,他才得到了解脱。
“拿起家伙,跟我走!”看看天色差不多已经到了晚上十点,刘莹莹朝樊逸说了一声,就要准备外出。
“带什么家伙?”樊逸疑惑的问道。
“你吃饭的家伙。”刘莹莹没好气的回了一声。
“我吃饭的家伙不就是嘴吗?还用带……”在刘莹莹凶恶的眼神下,樊逸乖乖的收起了插浑打岔,乖乖的穿起黑色风衣,再把断刀别在了腰带里。
不一会,出了屋子后,刘莹莹和樊逸两人一直朝着人工河的河岸走去。
“不是说没什么发现吗?又来这里干嘛。”来到近处,樊逸不满的嘀咕一句。
“你还有脸说,是你说的没有一点点的阴郁之气,害我回去废了一番功夫,才查清了这里的河岸老是出现怪事,整整持续了二十几年。”刘莹莹没好气的埋怨道,一边扬起小手,就想给樊逸一个暴栗。
樊逸连忙一个闪身,躲避了过去。
“不可能吧?真要是有鬼怪作祟的话,怎么可能没有泄露出一丁点的阴郁之气。绝对有古怪!”躲闪过后,樊逸的脸色严肃起来。
如果事实真的是象刘莹莹所说的话,那这里的确大有古怪。
“哎哟!”沉浸在思索当中的樊逸猝不及防,被刘莹莹弄了个暴栗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的确没骗你,这河岸边每年都会出现几个溺死者,已经持续了二十个几年。”偷袭得手的刘莹莹无比欢乐,为了避免樊逸的报复,蹦蹦跳跳的往前快走几步,嘴里还在回答刚才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