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“巩固治疗”寄月的“心理问题”,寄月转醒的当晚,就再次失去了睡眠。夜色如墨,月朗风清,端的是顶好的天气,最适宜饮茶听琴,雪月风花。
室内春情满溢,呻吟不断,寄月在床榻上被裴今身体力行的教育着,谁才是可以唯一掌控他身体的人。
感情,欲望,天赋,躯体,裴今都要。
还是“翩跹”,这一次裴今没有手下留情,直接向寄月手臂的动脉中注入了10ml,寄月苍白着脸,颤抖着想要求情,用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嗓子哑声说:“主人...求您饶了贱奴吧...”
“小母狗以后会好好叫的...”
“求您...求您别给贱奴注射这么多翩跹... 求您了,主人。”
在鹭岛的调教中,严晔最多不过注射过5ml,但仅仅5ml,就可以让寄月失去自我意识,变成一个只知道求欢的婊子。
“寄月,你再求,我就再加5毫升。”可裴今不为所动,曼声说着残忍的话语。
寄月立刻就被吓得再也不敢出声求饶,因为他知道,裴今向来言出必行。有时候求饶,只能换来更严苛的惩罚。
“翩跹”的药性发作起来很快,寄月满身的情欲很快就被点燃,下身硬的流水,但是被尿道棒堵住了,无法释放。
雪白的美人像搁浅的人鱼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,神智被药物掌控,他想要伸手自己抽动股间的按摩棒,还没有碰到,就把裴今一鞭子把手抽开,“寄月,你敢自己碰—”
奴隶未经主人的允许,私自触碰身体是大罪。
寄月已经被情欲燃烧的理智全无,连裴今的话都听不请,只能条件反射的请罪:“主人...是贱奴错了,求您...求您惩罚贱奴...”
铺天盖地的鞭子打了下来,坚硬的鞭梢吻过白皙的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,寄月不敢躲,像是一摊死肉,承受着裴今施与的酷刑。
鞭打停下,好像疼痛已经战胜了情欲,寄月清醒了几分,但是“翩跹”又岂是那么容易熬过去的,不到一会儿,寄月就觉得小腹发热,好像置身于熔炉之后,口中喃喃道:“好热...好热...”
裴今把寄月从地下拖拽起来,拍了拍他屁股,寄月就自动摆好了一个跪趴的姿势,把穴口朝向裴今。
裴今并着两根手指,就插了进去。指腹粗糙,划过细嫩的肠壁,寄月的下身虽然被锁住了,但是依旧硬的发疼。
裴今大力的抽插着,不一会穴中就淌出了潺潺肠液,包裹着裴今的手指,裴今把肠液蹭在寄月的臀瓣上,说:“贱货,骚逼都馋的都流水了。”
寄月已经没有思考能力,根本听不懂裴今在说什么,被“翩跹”不断地灼烧,一直说着:“好热...好热...插进来...啊... ...插死奴...热...”
“别怕,主人帮你降降温。”裴今懒洋洋的笑着说,手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碗冰球,晶莹剔透,个头不大,但很多冰球累在一起,冒着丝丝的寒气。
裴今拿起一个,放在指间掂了掂,下一秒,就把冷的彻骨的冰球塞进了寄月的后穴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”
寄月不知道什么塞进来了,只觉得下身如坠冰窖,下腹都感到了刺骨的寒冷,裴今犹嫌不足,又放进去了一颗,伸出手,揉了揉寄月的肚子。
寄月在冷热交替中颤抖不已,他实在忍不住了,只能哀哀切切的向对自己施暴的男人求饶:“主人,奴真的受不住了...太冷了...求您...”
裴今却好像略带遗憾似的,说:“是吗?这就受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