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月摸索着,撸了撸裴今已经硬的不行的性器,抬起屁股,直接对准了自己已经发麻的小穴,缓缓坐了下去。他不敢触碰裴今的身体,支点只有体内的鸡巴,上上下下的起伏着,收缩着被冻的麻木的内壁。
楔入,抽出,寄月调动着全身的力气收缩着内壁,努力的服侍着体内的巨物,呻吟已经不成声,只能从喉咙中泄出“啊啊——”的声音。
“寄月,你动的这么慢,是不想要你妹妹的命了?”
...
可是痛,好痛啊...即使在“翩跹”的威力下,完全的承受裴今那根对寄月而言也实在是太吃力了,寄月咬紧牙关抵抗住周身的不适,转换着角度,让裴今硕大的性器每次都能狠狠地凿进自己穴内那颗凸起的腺体,再是紧致的收缩,温柔的包裹着裴今的性器。
寄月狠狠的抽搐着。
裴今犹嫌不足,一把掐着寄月的腰,一下子把他按到最底端,性器瞬间进入到了极深的位置。肠道内温软多汁,裴今操不够似的,一边扣着寄月的腰加重力道碾着那块腺体,另一只手拉着寄月项圈下垂着的银链,寄月控制不止,倒进了裴今的怀里。
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,裴今是爽的,寄月是怕的。
寄月还未来得及求饶,就被裴今狂风暴雨一样的抽插刺激的泣不成声。在“翩跹”的药力下,好像一切神经都模糊了,只能感受到裴今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冲撞,又痛、又爽。
“啊...裴今...求你...给我...”
“裴今...啊...”寄月睁着已经迷蒙的眼,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喊些什么。
听到寄月叫自己的名字,裴今的眸色暗了暗,也没计较不合规矩的称呼。只有腰腹使力,更深的抽插着。
两个人在夜晚狂热的交合,短暂的忘却了所有。裴今把尿道棒抽了出来,没再限制着寄月,
狂插猛干中,不知道射了多少,也不知道是谁射出来的。
明明喝下“翩跹”的是寄月,裴今却觉得自己也中毒了。
床单上,裴今未脱的衣服上,寄月的身体上,混杂着早已分不清是谁的体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