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妮子你还能够忍得住,要是我我早就已经换人了,下人没有个下人的规矩,真以为自己拿着银库的钥匙里面的东西就是她的了?”
房遗爱哈哈一笑,手指戳戳杜荷肥软的肚囊。
“好哇你小子,君子的仁义礼智信你倒是一样都没有记住,反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你倒是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杜荷没有吭气,起身就朝着门外走。
“这酒算是没法喝了,晦气,凌大哥房兄弟我先走一步。”
杜荷摇摇晃晃出了门,却很快就被两双手扶住了肩膀。
“少爷,该回家了。”
凌羽和房遗爱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。
看来武盟盟说的没错,杜荷真的和花魁厮混在一起了。
“这个蠢货!”
房遗爱长叹一声,端起酒杯朝着凌羽举起。
“看来有段时间咱们无法见到老杜了,咱们这些家族好歹也是诗书传家的家族,若是传出去包养花魁,想要将花魁带进家门,恐怕会被众人耻笑。”
目光朝着门外瞅了眼,房遗爱无奈的叹息。
“也不知长安城里会如何传老杜和这位花魁之间风花雪雨的事情,不过他的驴脾气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想法,可惜他是老大,若不是长房说不定还真能够做到。”
这顿酒顿时就没了滋味。
随着俩人将酒水喝完,房遗爱拍拍屁股起身离开。
凌羽坐在板凳上静静目送他消失在巷口,耳边传来了武盟盟俏皮的声音。
“凌大哥,你是不是在怪罪我刚才行为粗鄙,对于杜大哥更是出言不逊?”
武盟盟紧张的走到凌羽身边,他的手掌心冒出了一层汗。
凌羽摇摇头。
“你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,不过你既然知道了街面上的风言风语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凌羽的声音有些低沉。
长安生存不易,如今更是危机四伏,崔家人已经在暗处虎视眈眈。
杜荷是凌羽在长安城中为数不多的朋友,更是他在崔家出手之际能够帮助到他的朋友。
如今,杜荷看似因为花魁的缘故无法得到银钱,处处都被家丁跟随,可更深层的原因却不止表面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