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怎么回事!
凌羽没有理会李承乾满脸的疑惑,他张嘴吩咐起来。
“盟盟,别着急烧水了,赶紧给我找两根粗壮的竹片过来,还要麻布带。”
李承乾狐疑的看着正在小跑过来的武盟盟,他的脸上满是疑惑。
竹片就能够治好自己的脚疾?
凌羽却不理会李承乾的疑惑,他伸手将竹片抓在手中飞快固定住脚踝,随着鱼肠线缝住伤口,又用酒水消过毒。
布带狠狠收紧,将才正骨过来的脚踝稳稳固定住,凌羽这才擦擦额头上的汗珠。
“殿下,你的脚疾已经被固定完,不过您少说也要半个月不能下地活动,不知道您是否有带随从,您若是想要回东宫恐怕就只能让侍卫抬着您回去了。”
凌羽的声音从一旁传来。
李承乾长叹一声。
“人就在福平巷口,还望凌大夫帮忙代传一声,若是孤的脚有所好转,如此大恩定当厚礼相待,即便是让李家滚出长安,也只需要凌大夫您一句吩咐。”
凌羽朝着李承乾扫了眼,这位东宫太子的脸上满是淡然,似乎赶走李仁发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。
这就是帝皇家么?
凌羽露出笑脸。
“多谢您的好意,李家的羞辱早就已经过去了,算算时间我得赶着去国子监,告辞!”
凌羽拱手,飞快钻进后院沐浴。
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李承乾的踪影,大门口只剩下马吉揣着老大一个篮子,里面装满了他爱吃的肉饼。
此时正被武盟盟时不时抽一张出来往肚子里塞。
等到马车停下的时候。
很不幸,凌羽遇到了国子监中最为严厉的教授看守大门。
凌羽姗姗来迟,覃夫子的脸色奇差无比,那眼神就像是要将他吞进肚子里一样。
覃夫子手中的教鞭狠狠抽在一旁的门框上,他沙哑的开腔。
“凌羽,你既然进了国子监,就要有监生的模样,要不是当初魏大人和房大人作保,你以为你会有资格进入这名额稀缺的国子监吗?”
说不紧张是假的,凌羽朝着覃夫子挤出笑脸。
“好叫夫子知道,四更天坊市才开,就已经有病患找我疗伤,我只能无奈帮助此人治了伤口这才匆匆赶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