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！
说好的保密呢？
怎么是人都知道自己昨晚唱戏的事情了？
这封口费是白给了吗？
秦风无语，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掌柜理论。
奶奶的，这也太没诚信了。
当然，相比去找掌柜算账，眼下最要紧的，是跟孙茂商量走水路的事情。
“昨晚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，没什么可说的，对了，孙大哥，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秦风将唱戏的事一句带过，向孙茂说起了正事。
“秦兄弟有话不妨直说，你我二人，就用不着见外了。”孙茂笑着说道。
秦风也不客气，当即便将自己打算改走水路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什么？你打算走水路？”
孙茂一脸惊讶道。
看到孙茂这个表情，秦风也是察觉到了不对，他看得出来，孙茂流露出来的，可不仅仅是惊讶，似乎还带着一丝惶恐。
“孙大哥可是知道些什么？”秦风试探着问道。
孙茂犹豫了片刻，最终是点了点头，解释道：“我楚国水路运输确实发达，不过，正因为如此，盯上这水路，靠这水路吃饭的人也多。”
按照孙茂的说法，这水路上的势力错综复杂，不是想走就能走的，有人严格把控着各段水路，专门拦人要钱，这要是不给，立马就是人货两空，被抢个干净不说，搞不好连小命都得丢掉。
这回轮到秦风震惊了，楚国这水路，怎么就跟土匪窝似的，都没有王法了吗？居然见人就抢？
“这事官府就不管吗？”秦风皱眉问道。
“管？怎么管？”
孙茂苦笑，“各处水域，所属区域不同，管制的人也不同，那些贼人专问两州交界处在犯案，两边都不好管。”
“再说了，那些贼人得了钱财，大部分都会拿去上供，这有银子收，谁还会真去收拾他们呢？”
听完孙茂的话，秦风可算是明白了。
说白了，就是当地官员与那些贼人勾结，暗中包庇，放纵那些贼人作案，所以那些贼人方才会如此猖狂。
腐败的问题，在哪都一样，楚国也不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