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仕群看了看杯中的酒,看了看楚岩,又看了看上官婉晴,气氛似乎尴尬到了极限,上官婉晴正想着怎么去解围,
“说的好,我们卖的是专业,小伙子有前途,”然后特意拍了拍楚岩的臂膀,似乎根本没有生气。
然后跟大家寒暄了几句,又拉着上官婉晴回座位去啦。
听闻此事的翟宁,把楚岩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,着急的质问起来,
“你今天怎么啦,疯了么,曾仕群什么来头,你不知道啊,酒桌上给他难堪,”
“他什么来头跟我有什么关系,你告诉我,什么样来头的人,我就得陪酒啊?“
“不管你愿不愿意,你不给她面子,就是不给晴总面子,难堪的是晴总,”
“有么?我看姓曾的挺高兴,还夸我呢,晴总今天也很高兴啊,面如桃花、春风十里,得意地很呢,”
“高兴?你知道曾仕群在圈子里的外号叫什么?笑面虎,表面和善,背后整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手软的,你今天不给他面子,难保日后他不给你穿小鞋,”
“他又不是我领导,轮的着他给我穿小鞋么?”
“你要这么聊就没劲了啊,你又没喝酒,在这里装什么糊涂,你虽不贪酒,也不至于滴酒不沾,今天你是怎么啦?非要给曾仕群难堪?他哪里得罪过你?”
“他没有,”楚岩脱口而出,
“那是为什么?难道是因为晴总?”
楚岩蹭的一下,正襟危坐,目不转睛的看着翟宁,
是生气、是默认、是沉思,翟宁倒有点摸不准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