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婉晴明显的不胜酒力有些微醉,楚岩有感而发跟她讲起来了自己北漂生活的艰辛,聊着聊着,不知道什么时候,话题就聊到了楚岩当年去上海之前,在北京退房的经历。
“我之前在公司附近的怡海家园租房住,你知道的,在北京打工租房的人,没有几个是没碰到租房坑的,不是黑中介就是黑房东。我那个房东就比较操蛋,第一次见面,看着人挺和善,价格也算比较公道就租了。进去才发现,虽然东西齐全,可都是老古董,今天电视没有图像,明天空调缺氟,后天又是抽油烟机不工作了。叫她来修,老是推三阻四不管,日子得我自己过啊,所以后来我就干脆把所有东西都换了一遍,把她那堆老古董扔阳台。”
“干嘛不和她商量卖掉啊,放阳台多占地方,”
“卖?她还要留着坑下一个客户呢,真卖了,等我走的时候,她还得再买新的。这都不是主要的,我刚住进去不到一个月,她就来找我写个东西,原来是以前的房客,因为她不退押金,把她给告了,她想让我写个入住房屋时候,房屋被破坏严重的证明,那我哪能给她写啊,看这事就知道这房东不是善茬,当时候,我就知道我将来退房不会消停。后来我刚住半年,人家就来找我涨房租,说周边都在涨,我说那不行啊,咱得按合同办啊,那周边降的时候,你也不会给我便宜啊,后来又跟我哭泣自己家庭困难。”
“你花钱一向阔绰,她是不是把你当救世主、财神爷了啊,”上官婉晴打趣到。
“所以说这房东奇葩呢,您在北京都两套房啦,还在我们这些穷打工的无产阶级面前哭穷,这要让其他北京土著知道了,都得为她脸红。闹了一阵子,看我坚决不妥协,才算罢了。果然年底的时候,早早就跟我嚷着要涨房租,我心想涨也合理,毕竟旁边的都在涨,但是她那幅度大的吓人,大有要把上半年没涨租的损失,第二年给补回来的意思,后来真好赶上我要去上海,就直接说不租啦。”
“那她押金能老实给你?”
“当然不能,但我是干嘛的啊,也不打听打听,我在哪个公司跟谁混得,跟晴总混这么多年,这点小事能难住我么?”
楚岩说到这里,特意停顿一下,对着上官婉晴坏笑一下,像是再等上官婉晴的夸奖,语言里又有一丝骄傲。
“讨厌,赶紧说,我好奇的很,看你怎么智斗包租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