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照耀下,明明一身黑衣的男孩却似在闪闪发光,这是一场众人都所期待的成果发表会,他却在此时此刻谈论校方最忌讳的政治议题。
见此,郝南唯挑着眉说:「早听说殷梧对政治这方面超级热情的,果然啊,名不虚传!」说完他便朝身旁的nV子眨了眨无辜的下垂眼眼继续说着:「你就应该要学学他。」。
郝南唯身旁的nV子听後只是笑了笑,将头微微抬起後嘲讽的说:「学他?真够笨的,他竟在这种校方主任都在的地方讲这种事,这种飞蛾扑火的事你叫我学他?郝南唯,我怀疑你是我舅妈派的卧底。」话是这麽说,nV子却看着台上男子眼中因热情而冒出的火花,心中不知道是什麽滋味。
郝南唯见状洋装生气的说:「好啊,木衾寒,我算是看错你了,竟这样想我!」说着还「哼」了一声表示他需要哄,扬起了他的高傲的头,像极了一只公J。
木衾寒无语的问:「不用装委屈了,我看起来像是会哄你开心的样子吗?」她指了指自己的脸後,又指向了郝南唯。
看着木衾寒那虽然十七岁却充满稚气的脸,那双瑞凤眼拿的就是一个无辜,实在是说不出的觉得可Ai,不禁吐出了一个字:「会!」说完似乎是认为不够,又补充:「不然绝交哦!」。
木衾寒只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便点头,接着便继续将目光转回台上的男孩身上,也不再理会身旁男子的碎碎念了。
此时的男孩手中麦克风早已被教务主任抢了过去,正低着头听着教务主任面对着台下人所说的救场话,但眼神却看不出任何对悔意,一双狐狸眼转来转去,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木衾寒只是「噗哧」的一声笑了出来,一旁碎念的郝南唯则瞪着她说:「笑什麽?」木衾寒笑得十分无害,回:「乾你P事,又不是笑你。」。
转头望见郝南唯红通通的双眼吓了一跳,便咳了声嗽,说:「不是吧,郝南唯,你都几岁了,怎麽还被我呛到哭了?」说着拍了拍他新染的金hsE卷发。
郝南唯只是扭过头不看她,说:「谁跟你说我哭了,你有看到眼泪吗?有吗?而且……而且我才不会因为你呛我所以哭,永远都不会。」听着郝南唯到最後甚至说到颤抖的几个字,木衾寒不禁想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火了,想了想,说:「郝南唯,你整天哭,可不会有男生喜欢你。」。
听到这话,郝南唯便转过头来大吼:「我就说我没有哭了,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」越想越激动,郝南唯甚至站了起来,过一会儿,才後知後觉的问:「谁跟你说我喜欢男的?我……。」话还没说完,他这才发现木衾寒不知何时早已不再座位,而原本讲的口沫横飞的主任则愤怒的看着他,而这场成果发表会也在他一声充满无力的最後一声「木衾寒」结束。
一小时後,罪魁祸首木衾寒此时正站在学校的天台,欣赏着学校一家欢喜一家愁的场景,最後却将目光锁定在了会议室的方向,从小小的窗户中,似乎可以看到那名为殷梧的男孩在向一群人鞠着躬,嘴中却又在讲着什麽,使那群人的脸sE越来越难看。
木衾寒看着他们离开了会议室,冷冷的说:「真是……没用的热情啊!」说完拉了拉头上的国旗,跳下了升旗台,转身下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