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松寒没想到唐酸能来这么一出,他的身体在黑暗中立刻僵硬了。

    好像所有的感官和注意力都被唐酸的手吸引走了,唐酸的手指带着魔力,触摸到哪里,就能引起哪里温度的上升。

    他感觉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,尽数随着唐酸的触碰起起伏伏。

    谢松寒闷哼了一声,立刻按住了唐酸的手。

    再摸下去可就不对劲了,况且他也没准备在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唐酸也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,说白了,她也就只敢上手摸一摸,要真让她做点什么...

    这个根本不在她的技能点里!上辈子就是个母单花,这辈子也是母单花。

    唯一接触最多的异性,还能坚持不断给她送包的,就是公蚊子。

    谢松寒的手稳稳地按住了她,令她不得不维持着当前的姿态,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棺材之外,那骇人的怪物持续着它狂暴的攻势。

    无数触手疯狂地拍击着棺木,发出震耳欲聋的噼啪声,与之交织的是它愤怒至极的咆哮,仿佛誓要将这坚固的屏障撕裂,将两人暴露无遗。

    “老谢,你说外面那玩意不会真的能把这个打开吧...”

    “那到时候是我们先窒息而亡,还是棺材承受不住攻击裂开,被怪物抓走。”

    谢松寒轻轻拍了她一下:“唐老师福大命大,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要是真完了呢!”

    “那你会死在我前面。”

    唐酸:?????有你这么说话的么!

    然后她就听谢松寒继续开口:“因为先死的人不痛苦,留下的那个才会感受到无边恐惧。”

    唐酸沉默了,好像他说的也有点道理。

    但是这个时候不能说这个啊!

    她抓着谢松寒的胳膊就是一顿摇晃:“能不能说点好听的,比如咱俩马上就能醒了。”

    谢松寒笑了两声:“你别动,我想想怎么才能醒过来。”

    唐酸答应了一声,就真的不再动了。

    她侧躺在谢松寒的身边,两人的的胳膊紧紧挨着。然后她就听见谢松寒平稳的呼吸,似乎他在尽量放缓自己的喘息。

    唐酸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