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觉得沈寒星幼稚。
好好的傅太太,学什么受苦小白花。
“现在你的状态我都看到了,你受苦了,行了嘛,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?”
沈寒星好想将刚才丢掉的球杆给捡起来。
然后撬开这男人的脑子看看,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。
“你这是大晚上梦游?什么时候得了这个病?不过你现在应该清醒了吧?看清楚,这里不是你家,能赶紧走吗?”
傅景珩靠在门口,冷嗤一声。
“不就是让我哄你两句?差不多行了,你将会徽的合同给了祁氏集团,我并没怪你,你还不知足?”
“不过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不懂事过。”
顿了顿。
他的眼底多了几分讥诮。
“不过我也想过了,你全职多年,眼界浅了也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