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“归一。”林采涵正色道，“我需要把各个维度的自己全部斩杀，唯有这样我才能成为归一境。”
闭月宗的林采涵脸色大变。
“夫君将来是一定要踏足归一境的，也就是说咱们俩早晚会成为对手。”林采涵眼神复杂地说道，“我不想动手，更不想亲手斩杀另外一个自己，但是没有办法，我没有选择。”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吗？”闭月宗的林采涵苦涩着问道。
“我放弃踏足归一境。”林采涵沉声说道。
闭月宗的林采涵沉吟了良久才说道，“将来你要踏足归一境的时候提前告诉我，我会引颈就戮，这样你也能减少一些负罪感。”
林采涵递给了她一个乾坤袋，“乾坤袋中有我炼制的一艘七品战舰，此外还有一尊七品的战傀，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要再相见了。”
林采涵早就偷偷地给她准备了。
闭月宗的林采涵沉默了一会，眼睛无比凝重地说道，“如果将来你要踏足归一境，请一定要杀了我。”
林采涵没有回答，而是转身回到了文明之中。
文明之中赵阳静静地等待着。
“我拒绝了她。”
赵阳一怔。
在他的心中林采涵一直都是大度和温婉的。
“我的修为和境界跟你一样，但是我对境界的探索，比你要深。”林采涵神色坦然地看着赵阳，“归一，归一境意味着什么，知道吗？”
“我有一些猜测。”
“你要把各个维度的自己全都杀了。”
赵阳全身一震。
这比他猜测的事实还要残忍。
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。
“你的意思是将来你要杀了她？”
“如果我想踏足归一境的话，那么就不得不这么做。”
赵阳沉默。读书吧
他终于知道为何林采涵拒绝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