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当时因为被打得太狠，而且屈辱感也是过于强烈，让他们暂时无法仔细去考虑这个问题。
但是现在不一样了。
他们已经可以确信，对方在镇灵器的作用下，依旧可以使用灵侍。
拜厄虽然不知道原因，但却可以肯定，这是宁凡故意给他看的。
“宁统领，那我们就先出去了。”
关柔治好了莫克之后，对着宁凡礼貌道。
“嗯，麻烦了。”
“应该做的。”
关柔带人离开了。
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四个人。
只不过现在即便是莫克，看向宁凡的眼神也已经出现了变化。
宁凡不断的亮牌，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之前你们态度如何，无所谓。
但是现在，你知道了我这么多秘密，谈不拢……
我真有可能杀了你们。
不能为我所用的人，即便再珍贵，对我来说也是一文不值。
“都坐吧。”
宁凡也收敛了笑容，摆出了一副谈正事的状态：“玩闹就到此为止了。”
对于“玩闹”这个词，三人是存在着一定不满的。
玩谁？
闹谁？
“首先，如果几位对我之前的做法存在着不满和怨恨，那我就先跟几位道个歉。”
宁凡很认真。
只是他的这个态度，倒是让对方三人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道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