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门关上，冯主管问，“你把文件交给谁处理了？”
楼月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住，赶忙解释，“主管，文件我确实交给顾苒苒了。”
“但是我的目的是为了锻炼她一下。”
“我跟她约定她做初稿，我再修改润色。”
“谁知……”
冯主管打断楼月的话，“她竟然一点都没做是吧。”
楼月点头，“是的，谁知道她这个新人胆子这么大。”
冯主管心里大概有数了。
昨天给成夏发消息的是顾苒苒。
成夏显然是想暗示。
不对，是明示她，顾苒苒是他的人。
怪不得这个新人如此嚣张，原来是成夏女朋友。
虽然成夏并非公司高管，但他可是总裁身边的人，肯定是不能得罪。
楼月见主管不说话，开口试探道，“主管，我知道错了，下不为例。”
“但是，顾苒苒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肯定要敲打敲打。”
“不然以后无法无天。”
冯主管抬起头看着她，“你准备怎么敲打？”
说到这里，她调门提高了几度，“直接开除好不好？”
楼月不知道主管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。
但是傻子也能听出来，她是在说反话。
*
办公室外，大家议论纷纷。
刚才主管‘开除’两个字说的很重，大家都听到了。
乔芝挪到顾苒苒身后，“楼月交给你的活你真没干？”
“这下可能惹麻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