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声响起,南风意应声,梦西洲喝醉了酒,站在屋外,贴着门。
梦西洲借着酒劲敲门道:“喂!今日巡查不带我,回来就躲屋里,干什嘛?”
梦西洲话音未落,南风意已经将门打开。“你伤还未愈,我为什么要带你出去?”
二人面对面看着,微风轻起。
梦西洲抬抬手,打了个嗝,“我手,好多了!这太子送的跌打膏确实效果不错。”
南风意忍住不开心,“哦。”
梦西洲突然问:“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南风意道:“你想多了。”
梦西洲见南风意挡着,试图推开,
“我的小伞!”
梦西洲发现南风意正在修复自己的小破伞,冲进书房。
“古有鲁班之妻为夫做伞,今有徒儿为我修伞,为师……甚是感动呀!”
南风意道:“不要乱作比喻……男女之情怎能与你我相提并论?”
梦西洲突然动容,抚摸小伞,“师父,你知道吗?这伞是阿耶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了,虽然法力微弱,最近好像跟着我也有了些许进步。有它在,我就觉得阿耶就在,哪怕它破了坏了,我绝不会扔掉它。”
南风意淡淡落寞地说:“以后你这小破伞坏了,找我来修就好。”
梦西洲感动,突然抱住了南风意。
南风意傻眼,“作甚?松开!”
南风意脸红,嘴角上扬。
梦西洲说:“谢谢师父,有你真好。”
南风意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女孩子家家的,不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”
梦西洲问:“师父此话何意?”
南风意道:“若是见过银河,谁还会在意一颗星星亮不亮?不要因为别人给你小恩小惠,你就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。”
南风意心口阵阵发烫。
梦西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“哟,这话怎么听得更酸呢?”
南风意道:“实话实说罢了,你既然是我徒儿,我就多说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