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大夫?”
季向秋这才反应过来,干笑着侧过身去:“无事”。难怪那日体液能留至次日天明,久久不消。
见他叹息一声,山鬼只以为他因恼生怨,心有羞赧,便笑:“何来无事。季大夫,你就不肯看我一眼?”
“季大夫,这就忘了那日你我云雨欢情?”
季向秋一愣,敛容道:“你是何人?”说罢又是一愣,脑中画面如潮翻滚,将他吞噬卷紧,压得胸闷心快。
“季大夫当真薄情,那日我分明说过我的名称”,男人娇嗔,随之恍然大悟,眉眼含笑:“确是我的不对,那时季大夫体累安睡,如何听得入耳。季大夫,我叫百乱”
季向秋无意关切他名称:“我与你毫无纠葛,缘何缠上我”
“何来原由,况且怎毫无纠葛”,百乱按着他腰,将他左腿抬至肩上,一面摸他胸前乳首,见他扭腰挣扎随之将指探入身下,直往某处挤按。“我记得季大夫最受不得的是这处”
“哼……”
一声轻吟猝不及防,百乱见他强忍,于是笑问:“季大夫是怕自己对不起那鬼?你们还是对有情人”
“如此欢快的事理应高兴,难不成是怕他再不要你?”
季向秋心沉如石,语塞难声。
内部忽被全然撑开,密密麻麻的痛楚猛沿后脊直入额前。季向秋弓着腰惊颤不已,两指紧抓衣袖,眼中干涩,同时脑中空白,难以闭合般将视线落在前方,唇启息热,说不出话。
“季大夫且睁眼看我一看”
一声短促呻吟划破暮夜,随之是止不住的咳嗽与喘息。
“咳呃呃……咳咳……别……别……”
“嗯咳……啊嗬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季大嗬……你每咳一下便紧紧吸着我,当真呃……爽快”
紫龙发狂般冲撞,灼烧的快意似要他身躯融化,烧得他紧抓被褥,难以喘息。
恍惚间有热液骤然而至,烫得呼吸一紧,嗓中干涩作痛,胸口抽搐,怕冷般缩起手脚,紧闭双目,再难挣动。
挛动未合的后庭又被灼物撑开,随之长驱直入,横冲直撞,撩擦寸寸热实肉壁。有快意隐隐跃动,仿有心如死灰。
“……山鬼”
——
“你便是他口中黎跃?”百乱舔舔手心,对方才性事意犹未尽。“那日他在我身下喊的可是你的名称,你们当真情投意合。季大夫身子倒是好用,每每插他里处便要惊颤发抖,播种时还扭腰夹胯不肯我停”
山鬼脸色意外得平静,一言不发,只是冷眼盯着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