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钱,他是真拿不出来。
“不过,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,南昌的阎都督你知道吧。
九月九日,他在滕王阁广邀读书人参与雅会,听说要是能写出好文章的话,赏金百两。”
秋水翁喝了一口酒道。
“如今前去南昌都是奢望,何谈参会?”
听到秋水翁这话后,陆远瞬间就安心了,他猜的没错,果然有办法去,不然的话,这秋水翁也不会提起这事。
但是陆远面上还是惆怅之色,最后摇了摇头道。
“等风喽,年轻人,沉住气,等风来,风来船自行。”
秋水翁说完又抱着他的竹筒,吨吨吨的喝起酒来。
“是啊!也只能看天命了。”
陆远也是坐到了秋水翁身边,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吨吨吨了起来。
别说,这米酒那是真容易上瘾。
陆远对酒其实不感兴趣,白的烧嘴,啤的味大,就这米酒随便灌,除了后劲大,没有其他副作用。
见到陆远这般模样,秋水翁也好奇的打量起陆远来了。
他就喜欢看年轻人着急的样子。
从刚刚陆远的表现来看,他还以为陆远会很着急呢,结果就这?
难道陆远也会看天象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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