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得不到回应,抬头看简意,对方正笑盈盈地望着她,俞落微这下真的无地自容了,将手捂住脸,闷闷地说:“我刚刚说的是我的孩子随我。”

      “你的孩子随我,我为什么要哭?”他顺着话问。

      “那句我也说错了,我是说我哭,”可是她哭和简意又有什么关系,为什么要对他说呢,俞落微差点气得就要跺脚了,不再理会整句话的意思,无理地补了句,“反正我就是说错了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  他也不闹她,咳了咳,提醒着,“你该起床了,今天不是要拍戏?”

      看了眼时间,她才意识到,连忙起身整理乱乱的衣服。

      又觉得气氛委实有些尴尬,返回身狠狠地亲了他一口。

      在她出去的那刻,简意慢悠悠地说:“不管孩子是不是像你,天生愚笨我也会负责把他变聪明,所以不用担心我们孩子的未来。”

      俞落微的身子晃了晃,不敢回头,在门边应了声便乖乖离开,走路的时候有些不稳,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刚刚他说过的话,直到林雾一掌将她拍醒,她这才有所反应,开始一本正经地准备接下来的镜头。

      旁边的人不依不饶,“等了你那么久,看你这幅样子就知道昨晚去简意那了?可行迹太明目张胆了啊,小心搞出人命。”

      俞落微呆了片刻,才明白林雾的意思,拉了拉汉服的裙摆,老实地回答,“林雾,你不要污。”

      “晚上去他家睡觉,早上才出来,你让我不想入非非?你还真是为难我。”林雾晃着脑袋,“还是我和霍旬之间干净纯洁,只是精神上的交往。”

      解释不清也就不解释了,俞落微打消了念头,拿起身旁的剧本开始认真地看。

      林雾见对方不理她也就不再调侃,为博取存在感安慰了一句,“其实我懂,成年男女嘛,表达爱情的时候总会更加狂野一点。”

      狂野两个字完全不符合她和简意的关系,如果非要说一方主动,那大概是她了,清早本以为会有所深入,结果简意也只是亲她的耳朵而已,亏她逼迫自己在短时间内做足了心理准备,简直丢人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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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