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傻子。
他提起毛笔,写起了几个狂草的字,跟在林刈尸体上写的正楷字完全不同。
林观看了看字面上的字,暂时不能认为周执安是杀害林刈的凶手,带着几个手下离开了院子中。
“慢走啊。”周执安招呼了一声。
等到林观离开了院子,他忽觉眼前一黑,身子失去了控制般,往后倒了过去。
好在身后的李洛心反应快,挪步拄着长剑,以厚实的胸襟为缓冲带,接住了周执安的后脑。
“我扶他进屋休息,你在外面防止其他人进来。”
李洛心吩咐了一声,拖着周执安的脑袋,回了屋。
秦亦可有些不情愿地往院门外走去,但谁叫用奶接住周执安的不是她。
“接住会奶疼吗?”她嘀咕了一声,用拳头模拟了脑袋坠下的情况。
“嘶,挺痛的啊。”
黄昏时分,副作用消退后,周执安缓缓醒来。
“周道友,你醒了。”眼帘之外,李洛心坐在一个小板凳上,神色有些疲劳。
“你一直在照顾我?”
周执安闻了闻自身,没有一丁点儿汗骚味,浑身清爽无比。
“对啊,道友出汗可厉害了,你看,洛心都换了三桶水呢。”
李洛心指着床边的木桶,里面有一块细布,语气中略带抱怨。
“那...你有没有?”周执安狐疑地问道。
自己身上一丝汗味都没有,全身岂不是被李洛心擦了个遍?
李洛心秒懂,摆手道:“哎呀,没有的,道友就是背后出汗厉害,下面都没怎么出汗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下面没有出汗?”周执安反问过去。
“因为我摸了一下啊。”李洛心也是直言不讳。
“你摸哪了?”
“就摸那了啊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