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是我没搞清楚状况,误会了你。”

    谢岁杳挑眉,她这还是第一次见道歉不说对不起的人呢?

    这跟鸡蛋灌饼不加鸡蛋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“是我耳朵出现问题了吗?我好像没有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。”

    谢岁杳表示,在某些时候该较真就得较真,尤其是对待某些自以为是的下头男时。

    陈景元眼底神色顿时阴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霸总身穿一袭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,口中说出这两个字对他来说,简直比抢了他的项目还要令他难受。

    可他自诩斯文人士,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和一个女人计较掰扯,所以即便心不甘情不愿,该说的两个字还是说了。

    但接连因为谢岁杳丢了脸面,陈景元又怎么会轻易离开。

    “谢岁杳,最后给你一句忠告,女人还是要自尊自爱,陪酒虽然来钱快,但同样也是最容易让人堕落的一种方式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,看似是好心提醒,其实这家伙肚子里面憋着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