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，可以这么说吧，不过，诗诗你这个朋友，我更喜欢交！”启明摸着脑袋，又恢复到了自己以前看到的那副憨厚的模样。
这种样子让她在被张恒达蹂躏的那段日子里，总是会想起来，并且成为了让她一直走下去的信念，现在这种憨厚还一直没变，就是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有没有变，或者自始至终有没有过一丝波动呢？
“有多喜欢？”诗诗的眼神儿突然变得很认真，把启明给吓了一跳。
“有多喜欢？这个嘛，反正我做梦都盼着！我从来都没期望过诗诗你会再次答应和我做朋友，我以为你恨死我了，再也不想见我了！”启明抓住时机，开始表达自己迟到了半年的歉意。
“你说对了，我是恨死你了，一点都不想见到你！”诗诗本来明朗的表情在启明说完话后变得有些愤恨，那些独自挺过来的苦难日子又在眼前浮过……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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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