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恪假以时日,必成我大秦之栋梁!”又有大臣满怀期待地说道
秦王嬴稷微笑着说道:“赢恪虽年幼,但其献计有功,聪慧过人,赐玉佩一枚,锦帛若干,府宅一处,着专人教导兵法。”
赢恪恭敬地上前谢恩后,没有立即退下,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,随后拱手道:
“大王,孙臣想自请一人,为孙臣教导兵法,望大王同意。”
“哦,恪儿想让哪位老师为你教导兵法谋略啊?”
“禀大王,孙臣想请武安君白起,教导孙臣兵法谋略。”
“恪儿怎么想让武安君为你教导兵法谋略啊?”
秦王嬴稷在听到赢恪想让武安君白起为他教导兵法谋略时,暗自点头,面露满意之色,心想:赢氏宗族又出一惊天之才。
“禀大王,此次长平之战,赵国赵括空有纸上谈兵之道,而无战场杀伐之经验。孙儿不想成为赵括之辈,遂想让白起将军为孙儿教导兵法谋略。”
“彩!既然你意已决,寡人也不下诏让武安君收你为徒,教导你兵法谋略,一切看武安君之意。”
秦王嬴稷听到赢恪的话,情不自禁地喝彩,又对武安君白起说道。
“如此,武安君以为如何?”
“大王,如此甚好,不过公子恪能献出离间之计,必然天资聪慧,待末将休整几日,便为公子恪教授兵法谋略之道。”武安君白起想了一下,觉得可以收下赢恪遂回道。
在封赏结束后的武安君白起,满心愤懑,在自己的府中闭门谢客,谁都不见。
秦王嬴稷得知武安君白起如此行事,深知这是白起对自己的决策颇有怨言。然而,嬴稷并未动怒,而是决定亲自前往白起府中探望。
这日,阳光柔和,洒在咸阳城的大街小巷。秦王嬴稷轻车简从,马车缓缓驶向白起的府邸。白起闻听秦王亲临,虽心中仍有芥蒂,但也不敢怠慢,连忙出门相迎。
入得厅内,秦王嬴稷望着白起,长叹一声说道:
“武安君啊,寡人知晓你对召回之事心怀不满。此时虽是攻打赵国邯郸的大好时机,可寡人却有诸多顾忌啊。”
武安君白起拱手,请罪:“末将不敢,末将对大王不敢有丝毫不满。”
“那武安君以为寡人是受奸臣蛊惑,还是寡人怕将军功高震主啊?”秦王嬴稷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白起。
白起听闻“功高震主”四字,瞬间脸色煞白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声音颤抖着说道:
“大王明鉴,末将对大王忠心耿耿,绝无半分僭越之心。若有此念,愿遭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秦王嬴稷微微抬手,说道:“其实将军不必害怕,寡人一不受奸臣蛊惑,二不怕将军功高震主。
近两年内,天降灾祸,多地颗粒无收,百姓困苦不堪,只能以草根树皮充饥。就连寡人、王后和诸公子的吃食都已减半。
若此时执意征战,粮草难以为继,百姓负担更重,恐生民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