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话忍得了吗?
尤其是她的手臂还抱着自己脖子。
稍有差池,老命可就不保了.
姜河慌了慌神,凤仪的话,听起来好像也没多大问题。
可他那时更偏向与折磨和控制,但她这么一说,却显得很暧昧。
少女无力的将下巴放到他肩膀上,却是低低道:
“没事的没事的。只要,夫君开心就好。”
她的神识像是被摄魂铃击中,摇晃疼痛。
心中五味陈杂,可是.
要是自己再生气的话,夫君会讨厌自己的吧。
而且,她现在又能以何种身份,去质问他呢?
喊着夫君夫君,实际自己心知肚明,只是一层伪装。
也只能靠着这层伪装,来流露出些不敢表达出的感情。
“夫君!?!“
就算姜元夏在身边,凤仪也忍不住喊出声来。
开什么玩笑?
白旻心不是姜河徒弟吗?这也能下得了手的。
哼哼,但这样,不就更能恶心到姜河了?
谁让他害自己,在后面的丹药可是还在输送着药力!
“没错,我是他的道侣!他是我的夫君,你到底做了什么?“
白旻心轻轻抓住姜河的肩膀,凑上身去,咬牙切齿道。
不能对付姜河,还对付不了外面的妖艳贱货不成?
凤仪见姜元夏傻站在那里,一不做二不休。
委屈巴巴道:“我没做什么呀,我只是姜河的属下,不过你夫君不愧是体修呢。”
“什什么意思?”白旻心傻傻的反问,不解其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