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有些担忧姜河,虽然不知少女和姜河是什么关系,但看她现在的其实,想必关系不是很简单。
楚岺小心道:“其实嘛……其实姜大人也没做什么,他只是给……给仪姐姐挠挠痒?”
“挠痒。”
银发少女此时终于瞥了楚岺一眼,陈述般的吐出着两个字,但却有着难言嘲弄和愤怒。
楚岺缩了缩脑袋,可为了楚家人,她不能让姜大人死!
她忍着自己的心酸,为姜河辩解道:
“仪姐姐身体扭来扭去,一定是……一定是里面痒,所以,所以姜大人只是在帮仪姐姐挠痒痒。呜呜呜——”
说到后面,楚岺自己都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,大颗大颗的泪水打在地面上。
她双手无力地撑着地,满头碧发垂落到地面,遮住了她痛不欲生的脸庞。
怎么可能是挠痒呢!
“他要脱裤子了。”银发少女提醒道,依旧冷漠地站在那里,冷眼旁观,似乎无悲无喜。
楚岺心头一紧,抬头望去。
如她所言,姜大人正在解着腰带,而仪姐姐的嫩足,缓缓勾上他的腰间。
“呜哇——”
楚岺几乎喘不过去来,捂着抽疼的心脏,软软地靠在墙壁上,却还在咬牙为姜河解释着;
“姜大人,只是手指太短,挠不了更里面的痒……”
银发少女闭上略显狭长的眼眸,翻腾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。
凭什么?
凭什么凤仪说师尊是她的狗?
凭什么师尊擅自和其他异性接触?
明明师尊是自己的掌中之物,是属于自己的玩具。
少女冰池般剔透的眼眸忽然掠过一点异彩。
就算是狗,也只能是我的狗。
……
有些过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