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是知道只有元婴期的修士才能夺舍,那能将姜河打到夺舍的修士,其势力和修为也强大到令人恐怖。
也怪不得他会这么的小心翼翼了,不敢透露自己是夺舍的。
“啊?”
“师姜河,你会欺负旻心吗?”
白旻心从未想过,自己有朝一日会主动的依赖在姜河怀中。
可手臂和他脖颈的肌肤相触时,他的体温似乎也传达到自己心里。
有着令人心安的安全感。
就像那几年拉着姜河逃亡,委屈不安之时,缩在他那怀中那般安心。
“不会。”
“那你喜欢旻心吗?”她蹭着姜河的脖颈,低低的说着。
“.喜欢啊。”姜河抑制住冲动,不动声色的用手将小姜河和她隔开。
“所以啊,只要是这样的姜河,无论他到底是谁,重要吗?”
白旻心回过神来,心跳不止。
自己这到底在干嘛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,
怎么一眨眼就跑到他怀里去了。
只是还是很难说出师尊两个字啊
强忍羞涩,从姜河怀中离开。
只余留下淡淡的少女清香。
出乎意料的回答,让姜河茫然起来:原来她是这个想法吗?
他本以为以白旻心对前身的深仇大恨,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。
既是这样姜河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。
看来不会沦落到被练成尸魁,流离三个宗门被徒弟欺辱的地步了
一夜无话,今晚的旻心害羞了不少,连小手都不好意思给他牵了。
极远处郡城的城墙高大巍峨,城墙上阵法的灵光流转着。
但这本来只是一个凡人城镇,怎么会有阵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