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,曹恭直如约来取,爽快的掏了二十五两银。
这家伙身家不少啊。
给他夫人买个车花这多钱,眼睛都没眨一下。“老曹怎么这么富?”文澜忍不住问。
“没大没小!”文德厚皱眉,“他和我同朝为官,算长你一辈,不可这么叫。”
文澜从善如流改口。
“曹恭直为什么这么有钱?”
又加了一句,“爹为什么这么穷?”
文德厚重重哼了一声。
“他那种人,满心都是铜臭俗物!”
闻言,张氏瞪了他一眼。
“夫人,我没那个意思……是他那银子来路不正。当日在朝时,我便发现他经手的好几笔账目都不明不白,只是皇上没管,现在看来,那些银子都叫他私吞了。”
“有多少?”文澜比较关心这个。
文德厚面色沉重道:“上千两白银。”
文澜就纳闷了。有几千两他住这干嘛?
城里的哪个大院子不比这强?
怪哉!
不过这其中变故大概只有曹家人清楚,她也没细究。
银子再多也是别人的,她得想辙赚自己的。
家中存银有四十五两左右,还没买过冬的木柴。
她手里只剩下五两多。
再不赚钱真要喝西北风了。
……
下一个休沐日来临之前,家中的马棚建成,小黑顺利住了进去。
除此之外,程大山也将编好的炕席送了来。
还附带了一个好消息——黎山果然有赚钱的好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