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命不可违,朝廷征税多半是为了补充军饷,钱粮不足前线将士势必出问题,到时候叛乱镇压不下去,受苦的是整个大虞的百姓,为了一己私利置国家大义于不顾,这违背他坚守的理义。

    其他人都行动起来,唯有他站在家门口,对着眼前这片区域不知该如何抉择。

    早在文德厚犹犹豫豫回来之前,江乘就已经一阵风似的跑到文家找过了文澜,并简要交代了县令的决定。

    文德厚在门口犹疑的时候,文澜就在后头看着。

    “人有的时候不能想太多,我们可是流放人犯,到了黎山什么事就该听县令的。”她想起江乘的嘱托,一万个不情愿的和文德厚交涉。

    “你还说,都是你的馊主意!”文德厚沉着脸。

    文澜也沉下脸,“是我的馊主意,全县的人脑子都被狗啃了听信了我的馊主意,反而没有听你的,我永远正确明智高尚的亲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