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然而这点屁话终究还是从她脑子里走了一趟,听得她不是很舒坦。

    “我不和家里说,就是不想听你这些话。我的东西没靠家里一分一毫,更没靠你一分一毫,该了的都了了,说的倒轻巧。”

    文德厚脸色沉肃。

    “不是为了你俩以后好好过日子,你当我愿意和你说这些?”文德厚忍不住拍桌子,“和你说话你就呛声,我生了你就是来和我作对的!”

    “单和你呛,不和别人呛,你不反思一下自己这些年是不是没当个好爹?”

    “你!”文德厚怒目而视,咬牙狠狠地一呼气,“这就是你跟你爹说话的态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