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弄明白了?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!”小奶音里满是雀跃。

    文澜一笑,调侃道:“如此你的毛保住了!”

    “呸!又咒我!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,我弟最厉害!”文澜将人放到炕上,“你这是,图纸都画完了?”

    文遇从炕上捡起几张,“画完了,这是筛毛的,桌上是纺线的,东西大,做起来麻烦,得重新弄一些木头。”

    “这都没事。”文澜扫视了一圈,“我今早叮嘱你做的那东西呢?”

    “外间呢,都做好了,你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张氏照例去王氏那屋取做好的毛线和织物,以便明日拿到店里去卖。

    只是进去之后,柜子上就摆着零星几团不大的线。

    文琴正坐在石墩上搓。

    王氏躺在炕上,两眼闭着,哎呦哎呦的哼唧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张氏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有些沉。

    文琴起身福了福,“大娘今日回来的早,我这就去做饭。”

    张氏摆手压下她,“没问你,问你娘呢。”

    王氏闻言终于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虚弱的用胳膊撑起上半身,刚坐起来点又极难受的扶住了自己的头。

    “夫人见谅,我今日身体不适,恐怕不能见礼了,这毛线也……”

    张氏冷声道:“是身体不适还是心里不适?”

    “夫人?”王氏一双含泪眼,无辜又可怜的看她。

    张氏视若无睹,“阿琴先出去。”

    文琴顺从的起身,无视她娘的目光,迅速离开。

    屋里就剩她俩。

    王氏辩解道:“夫人,我是真的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