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临那厮,自来水准就不咋地,当年就是为了出去吹牛,硬憋了几个月才憋这么一套拳法,到头来还僵硬死板的很…也就是你,能把卫家拳打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文澜礼貌的笑了笑。

    我谢谢你没直接说“阴险”俩字儿。

    姚玉成见状在一边问:“老骆,你若觉得她悟性不错,不如再收个徒弟?”

    “单打独斗本就是无招胜有招,我没什么好教的。”骆山河意味深长的看了文澜一眼,“不过你若对排兵布阵一道也有兴趣,我倒可以教你一二。”

    没兴趣…

    她不喜欢战争。

    更不喜欢给人当徒弟,而且还是辈分最小的徒弟…

    “这你还犹豫什么?那可是骆山河啊,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有他做师父!”姚琢焦急的凑过来,小声道。

    姚令君也看向她,一脸催促。

    更奇怪的是,文德厚也这样。

    她这爹……

    不是一直不喜欢家里孩子学武吗?

    更别说她还是个姑娘。

    文澜计较一番,而后很实诚的问:“给你当徒弟,除了学东西,可还有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姚琢:“?!”

    文德厚:“。。”

    姚玉成失笑,很不客气的戳了戳骆山河,“快!问你呢!要没有好处,这徒弟可就黄了!”

    “别的地儿不敢说,单在黎山,只要不得罪天王老子,老夫都护得住你。”骆山河又拍了拍身边的年轻人,“这是我二徒弟,老大今儿抽不出空没来,他俩是黎山驻军的头儿,拎出军队给你撑腰不大现实,但你要挨欺负了,叫个把人打架还是轻轻松松的。”

    这么说…只要认个师父,就能躺平了?

    文澜很是心动。

    “唔,那,假如,我得罪了黑市呢?”

    她和狗贼一向八字不合。

    又避免不了在对方地盘上做生意,保不齐哪天就会翻脸。

    “黑市晏九?”骆山河微微皱了皱眉,“你怎么会得罪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