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一说,似乎也有道理,昨日若不是她爬上那树,也便不会中什么毒了,可是昨日气极之下她就是生他的气,“那床上的男人不是你?”若不是,那是不是说明他的背上还是有可能有一个小痦子的?夕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。
“你想是我吗?”邪气的一笑,那样子永远都是那么的欠扁,可偏偏,她又对他无能为力,以为他昨夜中了招,却不过是他的一个金蝉脱壳之计罢了,他还是他,没有任何改变。
咬唇低低一语,“燕非熙,下了朝,我们再见。”现在不是跟他理论的时候,要早朝了,她一个女人家站在朝堂前与他和燕非墨低语,会被人议论的,她不为自己,也要为自己的孩子的将来着想,早晚,那两个孩子要认祖归宗的,只不知,到底是谁人家的孩子。
“行,你可要等我哟,呵呵。”
“走吧。”如果目光可以杀人,燕非墨早就杀了他这个兄长上千遍了,可他,也拿燕非熙没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