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烟扭头避开，令顾修然的手扑了个空，徒自尴尬的僵在那里。
“DNA鉴定结果出来了，我不是虞素。”苏凉烟一边抹眼泪，一边低声强调自己的身份。
顾修然轻点了点头，“来之前，我便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凉烟眨了眨眼，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期盼。
顾先生知道她不是虞素，却还是愿意来找她，是不是说明他心里有她？
想到这种可能，苏凉烟紧张的攥紧拳头。
顾修然沉声叹道：“抱歉，是我给了你希望，最后让你失望了。”
苏凉烟默默摇头，“不怪先生。”
一时间，两人相顾无言，谁也没再开口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苏凉烟忍不住打破寂静的气氛。
她垂着头，闷声问道：“先生，你会跟我离婚吗？”
天知道，她鼓足多大的勇气，才问出这个问题的。
顾修然迟疑了一下，似乎没料到苏凉烟会问他离婚的事。
“……”苏凉烟见他迟疑，心口蓦然沉了下去。
若顾修然爱她，绝不会同意离婚。
可他迟疑了，这说明他后悔娶她，不想再跟她做夫妻了吧？
苏凉烟疼的钻心，整个人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了然的低叹道：“我明白了，先生尽管放心，我会全力配合你办离婚手续的。”
“不离婚！”顾修然猛地按住苏凉烟的肩膀，摇头拒绝道：“我们不离婚。”
苏凉烟迎上顾修然的视线，直言询问道：“不离婚吗？先生爱的人是虞素，如果我们不离婚，她哪天突然回来了怎么办？”
“……”顾修然噎住，被苏凉烟的问题问住了。
他脑子很乱，从得知苏凉烟不是虞素那一刻，就乱的一塌糊涂了。
这会儿苏凉烟问出这么刁钻的问题，顾修然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他一向杀伐果断，没想到也有犹豫不决的时候。
“凉烟，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，我思绪有些混乱。”顾修然皱紧眉头，语气凝重的解释道：“你给我一点时间，让我梳理梳理这些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