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分成两个极端派,一派完全站在她的立场出发,认为她不应该理会;而一派站在赵姐一家人立场出发,以弱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。
但其实,两者都有其片面性,而这世上大多数事情是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的,不然也不会有经过千百年,还在辩论的法和情的的界限了……
……
益安医院23楼vip病房。
纪谨言推门进去,里面的人看到他过来,倒是吃了一惊。
“哟,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这里啊?”
纪谨言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淡声道,“看来伤的还不够重。”
“你丫的太坏了纪谨言!没这么诅咒人的!你到底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气人的。”病床上的人气得直接朝纪谨言扔过来一个枕头。
被纪谨言轻松躲过,“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,听你叫得那么惨烈,我还真是抱着见你最后一面来的。”
“我靠!那这么说我伤得不严重让你失望了?”闫子昂被他气得不行。
纪谨言点头,“是有点。”
“没天理了!”闫子昂简直痛心疾首,“纪谨言你有没有良心啊,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为了谁?”
一旁的周驰越见状也看不下去了,“就是就是,子昂为了你都变成这样了,你不安慰人家就算了,怎么还盼着人家更严重点呢?”
“要我看啊,子昂就该伤得更重点,要牺牲嘛就牺牲得大点,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”宁致远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使劲火上浇油。
闫子昂气得不行,蒙上被子睡觉,“滚滚滚!你们都可以滚了!老子这伤倒是没事,一会儿该被你们一个个气出心脏病了!”
“别啊!我们是来探病的,病还没探呢,怎么能走呢?走了你又该哭诉可怜自己没人管没人理了。”周越池继续贫嘴。
真是一帮损友!闫子昂痛心疾首,“交友不慎我这是,真是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……”
“行了,别贫了。”纪谨言出声,暂时中止了这场“围攻”闫子昂的闹剧。
闫子昂此刻心中还是难受,看着他,“二哥,我不是早就给你打电话,你说过来了吗?怎么现在才来?路上堵车了?”
“没有,刚才处理了点事情。”纪谨言淡声道。
闫子昂点头,腿上缠着一圈白纱布,高高地吊着,“我也是倒霉,好好的竟然能遇上高空坠物倒塌,严重怀疑不会是有人做手脚吧?”
他说着突然皱眉看向纪谨言,“哥,不会是那个姓赵的搞得鬼吧?你上次不是让我查查他,还把查到的东西捅出去,让国家的人来查他了吗?不会他知道报复我吧。”
纪谨言皱眉,“应该不是他,他现在自身都难保。但不排除他还有其他同伙。”
周越池点头,“等等,你两干啥了?”
他看向纪谨言,“姓赵的,是那个赵明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