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李跟上来。
“蓝姐姐，你似乎……不要紧吧？”她观察着乔蓝的脸色，有些困惑。
乔蓝和殷菀影在牢房里对话的时候，她一直安静待在会客室门外。
是乔蓝请她来帮忙感受殷菀影的情绪，以判断对话可信度。
听守卫喊殷菀影施展了精神攻击，小李很纳闷，因为据她的感知，蓝姐姐的精神力方面，似乎没有损耗，反而有……增长？
是增长吗？
那种变化说不清楚，她摸不准。毕竟她是专攻动物沟通的，对人类的感知较模糊。“我不要紧。”乔蓝道，“说说殷菀影吧，凭你的感知，她方才情绪如何？”
“嗯……她见到你很快乐，很开心，一直是非常愉悦的情绪在流动……到了后面，她有一些……嗯，似乎是悲伤，并不浓烈，是很平静的悲伤。”小李斟酌地形容着方才感受到的一切。
“什么时候悲伤的？”
“在她说真话的时候。”小李道。
刚才会客室的门一直闪着缝，以方便她感受，因此她能很清晰地听到里面的对话。
“蓝姐姐，后来，她对你精神攻击的时候，我就感受不到她的情绪了。她似乎知道我的存在，当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，把我的感知屏蔽掉了。”小李补充道，“她等级比我高，我对她的感受，也许是她希望我感受到的，所以，姐姐你可以参考我的判断，但也许不能全信。”
小李很清楚自己和殷菀影的差距。在动物沟通上，她肯定是专家，但在对人的感知上，她远远不及对方。
乔蓝点头：“我知道，辛苦你了，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姐姐你脸色不太好……”
“嗨，我是让她气的，回头吃顿好吃的就ok了！”
乔蓝朝小李露出灿烂笑容。
“那，我先回去了？”
“嗯，白白！”
“姐姐白白！”
小李转头走开，嘟起了嘴。
姐姐有心事不肯告诉她呢！
明明很不开心，却还装没事，忘了她能感知情绪吗。
是什么让蓝姐姐不高兴呢？和殷菀影的“真话”有关吗？小李抓了抓马尾辫。
哎，是她太弱了，姐姐不想把事情说出来让她白担心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