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屏风上的两个影子,陆七瞠目结舌,慌忙后退。

    “咋突然玩起鸳鸯戏水来了呢......也不提前说一声......”他小声嘟囔着,将颇重的水桶放在了院子里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云苓和萧壁城脸色一黑,难得心有灵犀。

    早晚把这小子的嘴给缝起来!

    “喂!你清醒了没有?”

    云苓率先从浴桶里爬出来,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干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已经好些了。”

    萧壁城强忍着身体的燥热难耐,刚才云苓几巴掌下来,再加上这桶冷水,又被她的真容那么一吓,现在已是清醒了不少。

    见他要起身,云苓忙伸手把他按下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在里头呆着吧,不知道秋霜给你下的什么药,一时半会儿没法立刻给你解。”

    听到秋霜二字,萧壁城的瞬间脸色铁青,一张脸拉的老长。

    “本王欲为她寻一门好亲事,谁想她竟好心当做驴肝肺,如此不知恬耻!”

    先前在楚云菡手上吃过一次亏,而今萧壁城最恨的便是旁人给自己下这种无耻的药。

    秋霜此举已然触了他的逆鳞,此事绝不可能善终!

    云苓的脸色也不大好看,“谁知道她脑子这么不好使,放着七品官的正室夫人不做,非要委身给你做妾。”

    话语落,她瞥了一眼萧壁城,“你好点没,这冷水到底管不管用啊?”

    萧壁城没好气地道:“不是很管用!”

    “你要控制不住自己,我可就先走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控制是能控制......只是你当真没有什么法子能帮本王缓解一下吗?”

    这令人无比折磨的药性萧壁城很熟悉,和当初中了萦香粉的感觉一样。

    云苓警惕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别忘了,我怀着孕呢,大夫说前三个月不能行房。”

    萧壁城脸色黑红交织,“本王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问你有没有解药或者针法可解!”

    “没有,这种药又不是毒,哪有什么解药,针法也只能是暂时封住药性。”

    萧壁城泄了气,只好强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