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看了两人的舌苔和眼皮后,落针扎了几处穴位,便收手了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情绪过度亢奋,身体运动剧烈,需要好好休息几天,养养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身旁的小鸳鸯皆是松了口气,萧壁城则趁机打探了几句。

    “师祖,封左相跟李右相这些年来针锋相对也就罢了,而今见面还能打成这样,他们之间到底有过什么深仇大恨?”

    武安公是和太上皇一辈的老人了,比左右二相都还年长二十来岁,应当知道些什么。

    却见武安公坐在椅子上执笔写药方,冲天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“他们俩能有什么深仇大恨,无非就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罢了。年轻那会儿,这俩小子在一个书院里面求学,同吃同住同睡一床十余年,在一起久了,平时难免会有些摩擦。”

    萧壁城抖了抖嘴角,“就这些?看他们那架势,我还以为谁绿过谁呢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