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出租车里，围着育才小学，明华酒店，包括成、人娱乐城，还有西四街转了一大圈，到下午石展才给万老师打电话。
这位外表高冷，内心“火热”的女老师接到电话后，半个小时就出来了。
我被石展在身上贴了一张符，虽然跟他们一起坐在餐厅里，但万老师并看不到我。
果然是泡妞高手，几句话就把万老师的僵尸脸哄出了褶子，两个人像真正的情侣一样，从餐厅出来后，就直接往娱乐城里走。
我跟在他们身边，不时看到石展对我挤眉弄眼，忍不住的时候，也会直接在他手臂上掐一把。
这栋楼很高，又是在烟花巷的正南面，所以基本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，因此后面的巷子才会常年阴森森的。
娱乐城占了三层楼，第一层是舞厅，K歌之类，第二层则是成、年人电玩城，桌球等。
门禁非常严格，没有会员，没有熟人带，一个也不会放过去。
万老师伸手在包里拿出一张表面金黄的卡，递给前台小姐，“嘀”的一声后，我们被放行。
没在一二层停留，直接去了第三层。
这层从楼梯往上都铺着厚厚的红毯，人走上去不会发出一点声音。
我们脚刚踩到三楼的台阶上，就看到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，手里拎着酒瓶往一个光着背的男人身上倒。
她兴奋地笑着，高跟鞋不时往那男人身上踩两下。
万老师一反常态，用手勾住石展的腰往一个房间里走去。
屋里除了地毯看上去很贵，别的布置都很简单，木制的桌椅随意放在各处，一些特制工具则挂在墙。
万老师几乎是迫不及待，门刚关上，她就伸手去解石展的衣服。
石展尴尬地看我，我也看他。
看他怎么应付这个场面。
他们两个还没完全把衣服解开，房间的门却被敲响了，我差点脱口而出：“你们继续，我来开。”
一个穿黑色紧身亮片装的服务生出现在门口，他应该是认识万老师的，所以把一张折好的纸条递给她，一句不说就走开了。
万老师立刻柔声对石展说：“去趟洗手间，你在这儿等我。”
我跟着她一起出去，看见万老师很快进入走廊尽头的房间。
我紧随其后，身子刚到门边，一道火光“嗞”地在门头上响了一声，正诧异是怎么回事，就看到石展快步冲过来。
他拉起我的手就往楼下跑，一直到大街上才停下来。
“咋了，还没看到万老师去干吗？说不定就是去见那个捆绳结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