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绝对是在搞大事情,表面看来两个本来不相关的人,现在突然要结婚了,而江家本来就参与着那块不祥的地皮交易,兰香又是育才小学的新教导主任。
他们要做什么?
我想不通,但是郭少听说我要去,高兴的不行:“我来接你怎么样?刚好我也没有女伴,你不是也没男伴吗?我们搭个伙,你看这朗才女貌的,看上去多好。”
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好办法,就没拒绝,看了眼日期说:“好,我们后天见。”
郭少走了以后,我没进科大,而是沿着路边的街慢慢走一圈。
讲真,我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逛街,最需要的就是在一间极冷的屋子里安静地呆着。
身上热的要命不说,其实就是我自己觉得热,实则体温是更低,如发烧的人怕冷一样。
那些梦里留下的红印子,好像被刀划过一样,汗水浸上去特别疼,还痒,有点忍不住想去抓。
路过一家医院,进去本来想让医生看看,结果那个皮肤科老医生只扫了一眼,就晦气地说:“这病没治,回去准备后事吧。”
不只是我惊呆了,连一起进去看病的人都愣愣地看着医生,腿也不由的往后退去。
看来这真的不是寻常的伤,不然也不会在梦里出现,只是现在我根本顾不上,只要不这么疼痒就好了,就随便让他给我开了些治痒的药。
无地可去,就在酒店开了间房,进去后先把空调打到最低,又跑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,再擦药,这样才觉得好了一些。
只是一看到床,我的困意也上来,虽然尽力克制着,一个没注意就睡了过去。
可怕的梦又来了。
这次不光有手在身上摸索,还能听到阴恻的笑声,就在耳边,“嘿嘿”的把呼吸的热气往我耳朵里面吐。
我恶心的要命,伸手去扒拉他,那人笑的更厉害了。
手在身上游走的速度也更快,不但顺进我的裤子里,还往隐私部分探去。
急的要命,奋力反抗,同时也从梦里惊醒,整个身体都是疼的,那些红印里好像有血渗出,一点点像汗渍一样出现在皮肤上,染红了衣服。
快速跑到浴室,把血和汗全部洗掉,看着水缓缓从上面流下来,心里更是绝望。
也许那个老医生说的对,我真的快死了,照这样下去,不被这些伤口弄死,也要精神崩溃而亡吧。
时间对我来说特别缓慢,每一分钟都是难熬,勉强支撑到天亮,我实在没别的办法,直接打车去郭少家里。
他还没起床,我跟保安在大门口磨迹老久,那货都不愿进去叫,非说郭少有起床气,谁要是这个时候把他叫起来,一定活不过明天。
等到上午十点左右,才看到一撮黄毛在院子里飘了一下,连忙提醒保安。
郭少看到是我,噼里啪啦逮那保安骂一顿,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叫起他来。
我没心思看他们表演,直接拉着他说:“带我去江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