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这事,阿赞A以避官非著名,两方打架,警察只带走了另外一方,这不能不说明跟阿赞A的法力有关。
阿赞A这件事算是一个小插曲,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只不过我见识的少罢了。
从阿赞A那回宾馆的路上我手机忽然响了,掏出一看竟然是黄伟打来的,我迟疑了几秒,那边直接挂了,我因为之前的事,也没好意思在打过去。
往后几天我和表舅在罗勇玩了几天,泰国除了那些带颜色的场所,其实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,另外东南亚的异国风情也值得玩赏。
有的时候我在想,泰国这种地方看起来比较乱,但真去用心体会,还是很有趣的,甚至我感觉泰国比西安要适合居住,在泰国玩了一段时间,我都不想回去了。
那天我和表舅在游船上吃咖喱饭,一边闲聊,我顺便给微店里的几名客户讲解关于泰国降头的事,讲到一半,广东那位刘先生给我打来电话,他说感觉自己见鬼了。
我心里顿时咯噔一跳,我让他说说具体情况,刘先生迟疑了一会才说:“这几天一到晚上,我就感觉有个女人在跟我做那事,我根本反抗不了,她就骑在我身上……”
“不会是做梦吧,你平时……”我本来想说,你干这个职业,平时经历这些事多了,难免晚上不会梦到,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。
刘先生连忙说不可能,如果只是做梦,我身体也不会越来越虚,现在一觉起来,我感觉浑身酸疼,身体特别虚弱。
我问刘先生:“你有没有触犯到佛牌的禁忌?”
“当然没有了,要不然你亲自过来帮我看看吧。”刘先生说。
我忍不住苦笑:“我现在在泰国,到东莞也要几天时间,有什么事你在电话里跟我说就行。”
“拜托张老板来一趟,路费我可以报销,如果没事的话,来东莞我也能带你去玩玩。”刘先生恳求道。
听到刘先生这话,我顿时也有些心动,众所周知,国内能和泰国芭提雅这些地方相比的只有东莞,莞式服务举世闻名。
半推半就之下,我答应了刘先生,让他把地址发给我,几分钟后刘先生才把信息给我发了过来,东莞沙田某小区。
原定第二天我就出发前往东莞,结果后来出了点麻烦,我和表舅所在的宾馆失窃,我的钱包被人偷了,虽然钱包里就几千泰铢,但我一干证件也丢了,只能重新办理,一来二去耽误了一周多。
期间刘先生催了我几次,我如实把我的情况讲给了他,他也就没有在催促,在后来连电话也没在打给我。
证件办好以后,我没有耽搁,直奔东莞沙田,到刘先生小区门口我才给他打电话,没想到电话打了半天也没人接,一来二去我只好按照门牌号找了过去。
刘先生住的房子在六楼,一层有两间房子,所以并不难找。
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他长相还挺清秀的,但看起来精神特别差,一脸萎靡,身体已经虚弱的不像样了,不用猜我也知道他就是刘先生。
刘先生把我带进客厅,我没有耽搁,而是直接询问他的情况,刘先生说还是老样子,每天晚上总能梦到一个女人强迫跟他做那种事。
我问刘先生那条皮鲁佛牌还在没在,拿出来给我看看,刘先生迟疑了一下,这才从客厅的一个小盒子里取出皮鲁递给我,我一看佛牌挺正常的,没有什么问题,只好询问刘先生有没有触犯一些禁忌,刘先生想了一会,肯定的说没有。
这下我有点奇怪了,按道理说只要不触犯禁忌,不会出现这些问题,想了半天我也没想通,只好打电话给表舅,听我说完刘先生的情况以后,表舅也说不太可能出事,只要没有触犯禁忌。
我只好问表舅,刘先生这种情况会不会出事,表舅说没有触犯禁忌,一般来说不会,这条皮鲁入的是女灵,平时多买点化妆品,多求求他就行了。
在和表舅打电话的时候,我有意无意的注意到刘先生神情有些变化,不过当时我没太在意,只是觉得他可能身体虚弱,又有点害怕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