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,她还抱着希望,等着裴季之哪一日会来接她。可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希望逐渐变成失望。
温蘅知道,她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我鸩占鹊巢,罪孽深重,受此惩戒,也是我自作自受。宗主的意思,温蘅明白。”
温蘅的表情平静而寡淡,眼底却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抹讽刺。
裴季之的确做如此想。可不知为何,听到这话自温蘅口中说出,心口却似堵了一口气。
“我知道你生我的气。也知道你这五年受了不少苦。”他道,“但事情已经过去,你也被放了出来,若日后安分守己,我自然会补偿于你。”
温蘅垂眸,唇角牵起一抹薄凉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