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痛苦的治疗,我依然从容面对,从头到尾也没有哭一声。
可这天,母亲抱住了我失声痛哭:“我对不起你,我没想到你出生就是这样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
“至少让我当了一回你的儿子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我温柔的抱住母亲,神色很坦然。
可内心深处,巨大的无力感席卷我的全身。
我尝试自救,可即便是以我的智慧,我也没有成功。
五岁,我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。
在医院在护士医生父母面前,我吹灭了蜡烛。
母亲温柔的看着我,低声问道:“娃儿,你许的什么愿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