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貌上有没有什么明确的特点？”
比如有没有痣，有没有酒窝，脸上有没有疤痕。
护士点了点头，神色依旧认真。
“特别有气质。”
李凡一时语塞。
要不是知道不可能，他都要觉得眼前这位在逗他了。
好在，他还留了一手。
“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擅长绘画吗，能不能把那个女人给我画出来？”
“能，”
护士点头。
有了画像，一切就能确定了。
李凡松了口气。
“那就画出来我看看。”
“没问题，”
护士拿出张登记表翻了过来，露出空白的一面，拿着面前的笔认真的画了起来。
李凡趁着这个功夫，站到窗口点燃了根烟。
刚吸到一半，身后传来了护士的声音。
“李先生，好了。”
李凡眼睛一亮，立即将手中的烟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捻灭，走了过去。
“我看看，”
他伸手接过画的时候，眸子瞬间瞪大，满脸惊讶。